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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s/53 - 绒布球见闻录/3.2_-_花崎由纪的自白书_中.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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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绝顶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的人格在快感当中碎掉了,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在那之后我也亲眼目睹过反抗的下场,有着全球定位系统的项圈和贞操带,失去信号则会开启贞操带的紧急控制模式,藏在贞操带里的恶魔会将人控制在绝顶的边缘,然后直到被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人带走。除非能撬开它们,但那样就会面临违约赔偿的压力。不管怎样,作为黑白通吃的樱绒组,逃跑被抓到的下场就是笼子里面的绒布球了。千岛由美并不是一个优秀的调教师,但依旧是一个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尤其是对待逃跑的绒布球直接将震动和电击开到最大,让她们连跑出视线都做不到,然后在快感和痛苦当中被塞进笼子里面,直到磨掉最后的意志。
自从那份没有截止日期的协议上被我寥寥签名之后,我一直期待着每周发放的补助,却在第二个周检查点被告知只有在测试结束之后才会统一发放到指定账户里面,此时的我已经被那块金属疙瘩锁了整整 10 天。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忍受身体里面有一根沉睡着的巨大按摩棒,可随着时间推移,梦中常常会浮现姐姐的身姿,在月影中的姐姐拿着皮鞭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冰凌般的月光洒在姐姐黑色乳胶的束腰上,显得那对丰胸是多么诱人。影子中那根从白丝手套当中伸向我脖子的链条,随着风摆动着。而我就像是一只乖巧的宠物跪坐在地上,期待着姐姐的惩罚或奖励。可姐姐总是从那里挑逗着我的乳首,时而轻抚着,时而允吸着,我忍不住娇声求饶起来,眼泪汪汪地看向姐姐,却在那绳子绕上我颈肩时翻身碰到墙壁。猛然惊醒只留下在惺忪中发觉胖次被春水所洇湿罢了。
面对那看似单薄的金属片,我却束手无策,不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能带来丝毫快感,但依旧被室友告知自己夜夜春宵,羞愧地听着室友描绘着半梦半醒间揉捏着自己的酥胸娇声喊道“请姐姐好好玩弄奴家”。虽然不免得有些羞耻,可依旧没有将贞操带的事情说出去。其实室友们早就知道我是拘束具的测试员,被人拘束在笼子里面当货物托运。但她们却认为我是在姐姐大人的要求下成为测试员,作为宠物被姐姐大人戴上了贞操带和项圈。当她们都在羡慕着我有一个贴心的主人和待遇特别好的兼职的时候,而我却赤身裸体地被铐在测试实验室的架子上面,听着铅封咔嚓一声被绞断,钥匙伸了进去,转了一圈之后贞操带应声解锁,还没等前部的挡板展开多少角度,按捺不住的欲火化作液体沿着大腿滑落,任由空气中弥散着情欲的味道,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等到身体上的欲求的痕迹被冷水清理干净,维护好的震动棒再次衔着润滑液推开我的花蕊,我早就精疲力竭地麻木地等着它顶到深处,但测试员却如同捉弄般将它抵到我的花心处,再把玩般似的旋转一圈之后才固定到贞操带上,从天而降的快感浇向那刚熄灭的欲火,让我不由自主地娇喘着呻吟起来。我越是想极情纵欲,测试员就越得意,抽泣也好,哀求也罢,对于测试员来说都是悦耳动听的仙乐。等到享受完我的哀鸣,便是清脆的锁声作为休止符,还不忘给在锁孔处加上那灭绝人性的铅封,从第二个周检查日开始的铅封校验政策,一切不符合规范的铅封损毁都会导致协议失效,不仅拿不到补偿费,还要赔偿天价的违约金,更何况还有樱绒组在暗中作梗,无数黑手将我牢牢地困在了没有边界的笼子里面。
虽然我并不清楚这些绒布球是如何从大洋彼岸诱拐来的,但我也不难猜出这群人的手法,就像我一样稀里糊涂地被人戴上了摘不下来的“贞操带和项圈”,甘愿抑或是强迫地被人塞到那狭小的笼子里面,蜷缩着身子被拘束着运到万里之外的 R 国。每当我踏上走私绒布球的货船的时候,看着被一层一层垒起来的笼子,被口水沾湿的麻袋套在绒布球的脑袋上,听到有人走来便呜呜地叫了起来,隐约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却依旧能看穿障壁感受到那斑驳泪痕和发红的鞭痕。仿佛是我亲自抓住那无辜的少女,捆到墙上狠狠地鞭挞着那娇嫩的肌肤,直到她们不再呐喊和挣扎,麻木地流着泪被我塞进那狭小的笼子里面,眼睁睁地看着破布和麻袋封锁了最后的希望,直到被一张大大的帆布盖上。我推着平板叉车将一组又一组的绒布球运上货车,等待着她们的便是樱绒组的调教地狱。
印象最深的绒布球便是第一个由我负责的惠,虽然同样是通过邮轮走私进来的绒布球,但她却依旧是 R 国人,只不过是长期住在国外罢了,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回到自己的祖国。还是刚进樱绒组发生的故事,只记得那个晚上的月亮是多么耀眼,即使是被天狗咬去一块,依旧洒在粼粼的海面上,跟着玦姐坐着小船向公海出发。但跟其他绒布球不一样,邮轮上的惠并没有被拘束在笼子里面,而是静静地坐在甲板上的欣赏着月影云海如同波澜一般。见到玦姐登船,没有多少话交流,只是默默地脱掉自己的衣服,任由斑驳抚摸着自己的胴体,海风带来一丝凉意,而我却被那曼妙身姿所吸引。船上还有一同走私进来的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海外版贞操带,玦姐示意我为惠戴上那更为精密的贞操带和项圈。虽然从整体上来看海外版的贞操带与我的测试版贞操带并无多少区别,但在工艺上和细节上要更加完美,看样子每次周检查所反映的问题都会被一一整改,才能造就这完美的贞操带。
竟然轮到我给绒布球戴上这象征着绝对屈服的贞操带,一时间竟有点于心不忍。可我最后还是像那冒冒失失的测试部员工一样为惠小姐将三个不同粗细的硅胶棒塞了进去,但我却不会忘记用润滑油,只是一直在躲避她的眼神。最后便是富有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特色的铅封,对准锁孔穿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回退了。还剩下一个项圈,上面刻着雨音惠和一组二维码,此时我不得不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将项圈一点一点地拢进去,而我的眼神却再也无法避开,看向了那深蓝色地眼眸。有一瞬间我甚至沦陷了,那眼神真的是太清澈了,莹着月华和粼粼的波光,直到那不由自主地咔嚓声打断了这凝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她的“主人”了,玦姐在一旁说到,而我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任务所弄得不知所措,但惠小姐却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绒布球跪在我的脚下,像是在静候主人的差遣一样。我只是将衣服披在惠小姐的身上,然后扶着她站了起来,没有拘束,甚至是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惠小姐便跟着我和玦姐乘着小船返回那依旧忙碌的安克利亚港。
其实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幸运那个人还是不幸的那个人,有时我也在羡慕那些偷渡走私进来的绒布球,不用考虑素日里各种麻烦的事情,不会被人拿住把柄当作棋子,只需要在笼子里面享受调教和快感。但我其实也明白,在她们眼中我是多么幸运的一个,至少还能拥有自己的人生,偷渡而来的绒布球最大的幸运就只剩下被一个好主人所带走,能在 R 国度过幸福的余生,而绝大多数不幸的绒布球被玩坏之后只不过是被扔在小巷当中上,要么被警察抓住以偷渡罪扔去海岛上劳改几年之后再遣返原籍,要么就苟活在 R 国的阴影处悲惨地迎接死亡。而我的结局大抵也跟被遗弃的绒布球差不了多少,在被组织榨干最后的价值之后,当作垃圾一样灌满水泥沉在安克利亚港的底部。自己为组织做了那么多脏活,就算是活着大概也逃不掉被警察抓进监狱流放到海岛的。可事已至此,我只希望那一天能晚点到来罢了。
樱绒组是从本家的港口业务里专门分出来做绒布球生意的,走私绒布球其实是一个无本万利的生意,随便在街上骗上几个天真少女就能转手在黑市上卖出一笔钱。如果能调教成优质的绒布球,那价格能翻上好几十倍,最重要的还是户山家的大小姐青睐这里的走私绒布球。樱绒组的调教室也是户山大小姐亲自雇人设计建造的,目的就是为了收藏各式各样的绒布球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尤其是遇到那些长得非常可爱的,自然要亲自下场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而由我负责调教的惠则被当作礼物送给了户山大小姐。虽然我不是一个称职的调教师,但我却非常喜欢能有一个陪我说话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同病相怜,总能在她的身上看到我自己的影子。所以下手惩罚的时候总是畏畏缩缩地,一点主人的样子都没有,如果自己能像姐姐大人那样就好了。
虽然极不情愿,但玦姐还是牵着我的项圈上的链子推开了调教室的大门,户山大小姐和晴奈理奈两姊妹早已等候多时。我红着脸打招呼,却立马被玦姐示意脱去工作服。随着上衣的扣子由下到上被解开,双峰没有胸罩的束缚显得更加挺立拉,玦姐的仆从只有贞操带没有内衣,所以裙子的拉链被拉开之后,便是泛着光的贞操带。现在的我除了嵌在肉里的贞操带之外,我赤身裸体地站在冰凉的地板上,感觉非常羞耻。而晴奈却从那里端详着我的贞操带,发现了些许端倪——原来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贞操带。晴奈将手放在那温热的金属板上,隔着小洞摆弄着手指,故意向玦姐问道:“玦组长的小甜心多久没被把玩了?”玦姐则笑着回应道:“可以扫一下铅封上的二维码,至少在我手下办事的这数十余周之内,我可一直没有让她偷偷溜出来过呢。”
最然理奈拿出新式口球出来的时候称它为“口球”,但玦姐和我都不认同这根又粗又长的棒子竟然算是口球,虽然在设计上满足了防止咬舌头和阻止发声,但起配套的连接管告诉我这个东西还能有别的用处。于是我戴上这跟又粗又长的硅胶棒,它硬生生地插进了我的喉咙,我的嘴只能通过那根管子呼吸,然后理奈给我套上了一个硅胶头套,让晴奈拿出绳子来把我简单地捆住。我不知道为什么需要用绳子把我束缚住,只知道这个头套既不透光也不透气,我没有办法发出声音提出质疑,只好从那里安静地享受束缚,然后又被牵着走进了陌生的地方。只听见噗通一声,我被人推进水里面,浸满水的绳子开始缩紧,这下更没有办法将手从背后脱出,我不得不使劲用腿挣扎,却发现我并没有因为被水包围而无法呼吸,深入嘴中的口球通过软管给我供给氧气,我逐渐平静下来用脚踩在水池底部享受起拘束带来的愉悦,那是多么地平静。口塞在日后的升级当中逐渐与面罩相结合,只需要在深入喉咙的硅胶棒之外整合上乳胶口罩即可满足气密性,没想到这个设计为空运绒布球奠定了基础。
就这样我跟着玦姐身后进入了会场,大厅里面谈笑风生的人自然都是黑帮大佬,身后都跟着一只向我一样的仆人,身上有着各式各样的拘束,但女仆装风格却是统一的短款露背风格,应该是本家特意准备的。为了体现出到场女仆训练有素,玦姐让我跟其他女仆一样用托盘端着香槟酒和细长的高脚杯,跟会场的大佬们交谈起来。不同的女仆虽然有着统一的着装,却又在拘束具上有所不同,眼前这位大佬的女仆就就看起来比较有品味,戴着一副抱住鼻子的磨砂的乳胶口罩,上面有着象征着黑道的花纹,那口罩之下有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口罩再往下就是项圈了,若不是交替闪着红光都认为那是精致的颈饰,金属镂空的蕾丝花边,衬托着领结下若隐若现的金属胸罩,好似在微微震动一般。修长的猫尾撑起短裙,可以看出她并没有佩戴贞操带,但那猫尾摇摆着直入后庭,前面也有一根突出的震动棒休憩着,从上面的汁水可以看出应该是玦姐攀谈前刚停下来。但这种公开调教怎么会如此简单,游走于黑色吊带袜之下的导线还是没能逃过我的双眼,随着里面微弱的电流一蹦一跳地走过,盘中的红酒掀起涟漪,此时地大佬的眼神深不可测,大概是给她一次机会,如果杯中波纹再大一点的话,惩罚可不止用玩具电击那么简单了。
掌声塞满了整个大厅,充斥着我的耳朵,而我却震惊在于那一排排柜子里面那清澈的液体当中,各有一位身上缠绕着铁链的少女,犹如根茎般从手腕脚腕开始,盘桓着汇聚在一起,微微遮住了胴体,脖子上的项圈没有链子,仿佛在宣告着名花无主一般挂着钥匙。嘴上戴着呼吸棒的面罩,静静地漂浮在水中,时不时地吐出泡泡,仿佛如一件件艺术品一样陈列在那里。这些大概是今天晚上需要拍卖的绒布球吧,看着这群漂浮在水中的少女,很难想想曾经的她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是如何飘洋过海来到这片土地,又被拘束在这个箱子里面。可我也是被各种事物所拘束着,不管是高跟鞋上叮当作响的铁链,还是压在身上难以喘息的欠款,甚至是被压在贞操带下面的欲火。我和展柜里面的绒布球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多了服侍他人的职责罢了。
除了被浸在液体里面的绒布球之外,还有不少绒布球被以不同的方式通过吊威亚的方式从穹顶上落下,只见全场灯光在一刹那熄灭,然后柔光打在缓缓下落的少女们的身上,那是以粗犷的麻绳来衬托少女红润的胴体。麻绳利用它的柔软,让每一个少女都彰显出属于她的造型,干练的走绳是为了更好地展现少女们的身姿,除了用衔着不同鲜花的口球遮掩着樱桃小嘴若隐若现,除了麻绳留下娇红的花纹,少女身上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了。可见负责策划的本家当中一定有一名技艺高超的绳师,否则绝对无法达到这般境界。定睛一看才发现,所有少女都清醒着想要挣扎,却被绳子牢牢地束缚着,只能滴答地震落鲜花上的露水,呜呜地从那里呻吟着。少女身上的绳痕还不明显,应该是刚刚吊上去的,随着移动,绳结像种子一样嵌在花蕊上,慢慢地湿润起来。不禁让我想到与姐姐在一起的春宵,我大概也是像这个样子被吊在上面,湿润得像今天一样。
身着长裙礼服的真澄小姐牵着主持人手走进聚光灯下,丝毫看不出穹顶上垂下的绒布球竟是经过她的双手捆绑,可我却相信那再粗糙的麻绳在真澄小姐手中都会听话,因为我也是被那双看似娇嫩的玉手下的其中一个俘虏罢了。从来没有想过我会以这种方式在这个地方与姐姐再会,当我从酒吧辞职的时候就在想着,大概是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姐姐了。而今夜我却能作为一名女仆能再目睹姐姐的芳容,这难道不是我梦寐以求的奢望吗?命运给我开了无数个玩笑,让我能再续前缘与姐姐大人重逢,期待着自己回到姐姐的怀里,却又耻于姐姐的目光落在锁链与项圈之上。难道要让姐姐知道我早已成为玦组长下贱的仆从吗?我躲避着姐姐的目光,想着将自己的身体藏在人群当中,却依旧没能躲过姐姐高跟鞋清脆的脚步声向我袭来,哒哒哒地敲着我的小心脏。我闭上双眼,感觉自己这个样子没有脸面跟姐姐对视,只感觉手上的托盘变轻了,眯着眼睛看到姐姐竟然拿起一杯香槟酒跟玦姐交谈了起来,却装作根本不认识我一样,揉着我的脑袋夸赞道。
写到此时我的悲痛显然已经决堤,泪水化作波涛卷走了我的字迹,显然是没有办法继续写下去了。可时间并不等人,我似乎没有多少时间去写完这份自白书了,我不知道死亡和明天哪一个会先到来。骷髅群岛的生活很不好,憋屈在狭小的牢房当中,每天需要被那铆死的脚镣时刻提醒着自己的身份——一个需要在荒岛上服苦役的死囚。就是这样的日子还需要担心什么时候行刑,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姐姐那个时候也应该跟我一样呆在这个人间地狱饱受折磨,如果问我 R 国盛产什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R 国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刑讯师,自古以来 R 国就有着刑讯传统,对待叛徒和俘虏施以严刑,帝国为了惩戒叛军将流放地恶魔岛改造成为监狱,所有被判刑的人都要来这里服苦役。帝国覆灭之后,军政府很好地继承了 R 国的优良传统,苛政厉法,将整个骷髅群岛都改成了监狱,再延续到现如今的腐朽的共和政府。
就这样曾经走私绒布球的拘束箱已经变成了离开 R 国唯一的希望,无数干部和马仔都恐惧着 R 国严苛的律法,争先恐后地想进入那拘束箱里逃离这片土地,不想把自己的性命或余生赌在新旧交替的司法部门上。就是在这般末路,凭依着自己身为绒布托运物流公司的测试部负责人,千岛由美决心在踏上逃亡之前再狠狠地捞上一笔,好让自己的流亡生涯不那么穷酸。便在贞操带的周检查日上将这疯狂的想法告诉我,虽然此时樱绒组已经人去楼空不复存在,玦组长也早已不知去向,但事实上樱绒组只需要我的存在,便可以跟港口走私的人牵头搭线,重新运作起来。而千岛由美便是看到我在组织里面的核心价值,便过来想办法拉拢我负责为偷渡事宜,而千岛由美则负责提供改装过的托运箱,甚至给我开出来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沉默是我无声的赞同,小心翼翼地拿出里面的那墨绿色的小本,是远在大洋彼岸 A 国的护照,是将过去翻篇通往自由的希望之书。脑海里浮现了我跟姐姐大人隐居在海崖之上的别墅,听着潮起潮落不必再担惊受怕,一切仿佛是近在咫尺,多么希望今夜就跟着姐姐大人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当我怀揣着护照和债卷向家飞奔而去,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姐大人时,却发现小区外被人群和警戒线围得水泄不通,漫天的警笛声让我开始担心起来,我不顾一切地冲进人群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好害怕姐姐大人被抓走,明明希望就在眼前,脑海里浮现的全部都是姐姐大人与警察交火,然后是负伤倒地,被警察按在地上铐了起来。泪水就这样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打湿在衣服和怀里的牛皮纸袋上留下一朵朵泪花。
姐姐将我推进浴室,按捺不住的情欲早于水汽先充满了整个空间,手铐抵在浴室的瓷砖墙上,随着嘴唇的攻势咔咔地攥握着我的手腕,在舌尖缠绵的休战期间,左手的手铐被解开,被水打湿的拉链一点点向下,露出腰间的封印。胸前的铃铛喑哑在水中,浸湿的围裙被丢弃在旁边,一长一短的裙子盖在脚镣的链条上,而我则顺着墙一直向姐姐的陷阱中滑去,再一次成为姐姐口中的猎物。夹在乳首上的铃铛变成温暖而又湿润的舌头,在上下牙齿之间红润起来,为那焚身的情欲浇上源源不尽的热油。可那烈焰无法冲破牢笼的封印,只能在姐姐的膝盖下积累地越来越多。直到那久别重逢的思念用唇舌表达充分之后,我才被从地上抱起,扔进放满水的浴缸当中。那只悬在右手手腕上空空的镣铐此时有了归宿,双手举过铐在浴缸被铐在外沿上。看着姐姐脱去内衣,在莲蓬头下清洗沾染了晚宴浮华的胴体。姐姐撩起萦绕在纤细腰身周围轻纱般的水汽,走过来解除我身下的封印,撬开那通向秘宝的障壁,取出那压制着我的定海神针。破落的法器被扔出浴池,但我依旧赤裸地在浴缸当中佩戴着镣铐,这是姐姐大人为迎接她的宠物所准备的最初的礼物——沐浴香波的泡泡从姐姐的手心迸出,掩护着蹂躏双峰的攻势,我的身体变成了只有娇嗔的战场,手脚被束缚住的我显然已经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只能任由那双手从上到下征服我剩余的理智,直到我开始向姐姐大人祈求放纵的时候,温凉水拂过身体吹散所有的泡沫,留下得不到满足情欲的我回味着那双手滑腻余韵。
就在我蜷缩在警戒线前哭泣的时候,一只熟悉而又温暖的手将我拽了起来。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戴着口罩和墨镜的姐姐大人,便扑到姐姐大人的怀里。但姐姐大人却没有停下动作来安慰我,只是带着我挤出人群坐上那尚未熄火的轿车,带着我匆匆离开这生活了三年的小家。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车里的广播通报着警方的行动,樱绒组从今天起算是彻底地湮没在历史的长河当中,姐姐大人的身份也已经暴露。我默不作声地将姐姐大人的护照放在车上,将千岛由美的计划从头到尾复述了一遍,姐姐大人只是从那里不紧不慢地开着车,徐徐地脱离了警方的包围圈,随着夜幕和沉默地星光一同进入了郊区,拿着新护照下榻了街边的汽车旅馆,只是一切都安静地就像是重逢后刚开始的调教。
最初夜的调教止步于项圈锁止的声音,姐姐给我擦干身体便将我抱至床上,镣铐作为身份的象征将不再会被卸下,那肆虐的欲火熄灭在姐姐大人的搂抱当中,在不知不觉中被带去了梦的安乐乡。从翌日太阳升起,姐姐大人调教即是日常,我被从睡梦当中叫醒,跪在地上听从姐姐大人的命令与任务。作为姐姐的仆人,日常身着制服,每日负责照顾主人的日常起居,洗衣做饭,擦窗扫地都要掌握;其次作为姐姐的宠物,要自觉地佩戴拘束具来博取主人地欢心,完成工作之后要自觉回到笼子里面;最后是作为姐姐的绒布球,要主动服侍主人和完成任务,接受主人的惩罚与奖励。姐姐大人用鞭笞将这些东西刻在我的心里,当我能一字不差地背出来之后,姐姐将铁链挂到我的项圈上面,牵着我爬到调教室的中厅——早饭业已被放在地上,我俯下身子感谢姐姐大人的恩赐,将头伸进碗里舔食起来,没有幻想当中的姐姐大人用丝足踩着我的头进食,反倒是姐姐大人蹲下来轻抚着我的脑袋,仿佛真的是对待自己宠物一样。
而翌日的调教是为了树立姐姐大人的威严,叫醒我的便是姐姐大人的皮鞭,以及在脸颊上宣示着所有权的亲咬,随后便是项圈铁链,牵着赤身裸体的我绕着调教室里的刑具,违反规则的下场便是由这些器具所惩罚,但从成为姐姐大人的所有物之后,能惩罚我的只有姐姐大人,有时是用天花板将我吊在天花板上,拿着散鞭抽打着我的胴体,然后给我戴上口塞和眼罩让我好好反省,但姐姐大人总是在临睡之前将我从高处放下来,虽然不会松开束缚,却把我放到床上当一只温暖的抱枕,在姐姐大人的怀里进入梦乡。而奖励就是被姐姐大人拘束起来,褪下那贞操带,然后在与姐姐大人的调教当中得到满足,可以被姐姐大人玩弄到绝顶。就像是成为她宠物的奖励一样,打开那禁锢我欲火的牢笼,挑逗着那翘起的花蕊,只要答应成为姐姐大人的宠物并服从便能被满足,我趴在地上亲吻姐姐大人的脚趾以示臣服,接受自己成为姐姐大人所有物的现实。
离开安科利亚港前往 A 国的邮轮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了踪迹,连带着上面的货物永远地消失在雷达定位系统上,同样杳无音讯的包括经姐姐大人改装托运箱,现如今所有证据都表明那艘邮轮不幸失事,又有谁会去打捞集装箱呢。可在保险公司联系姐姐大人之前,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却迎来了海关部门的审计,总副工程师理奈和晴奈被指控走私并进行隔离审查,不久后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被海关稽查局起诉,公司负责人总设计师几原纱织为平息股东怒火而选择辞去董事会和总设计职务,曾经四个人建立起来的公司在几日之内就危在旦夕,此时四人中最年轻的百合子终于从幕后走到台前,在洗清公司嫌疑的同时亲自注资收购抛售的股票,并在法庭裁定罚款之后迅速宣布整合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绒布球航空与绒布球海洋为绒布球通用公司(General Rong Company, GR),以此来对冲负面消息的影响,但仍未能达到鼎盛时期的市值。
等回到我跟姐姐一起住的家的时候,深夜早就戴着繁星的帽子抽着月亮吐出云雾,仿佛是姐姐大人的身影在露台徘徊,手里依旧是夹着一根会发光的法杖,缭绕的魔法在露台的玻璃外烟消云散。姐姐大人总是在每天的调教任务前对着云雾思考,然后让我跪坐在地板上的垫子上反思昨天的错误。平日里再调皮的我也会在这个时候正襟危坐起来,看着姐姐大人手里的马鞭,心里更多的还是敬畏。每当我没有完成任务,便会自觉地在反省时间之前就戴好镣铐,在姐姐面前表现得更乖巧一点,好让姐姐大人的鞭笞更加柔软,但也免不了被收走钥匙真的要戴着一整天镣铐。虽然与现在并无区别,却因为有姐姐大人在身边,那些辛劳的日子竟如此幸福。惩罚是在以镣铐为基础,有时姐姐大人还会将贞操带下面的震动棒打开,好让我在欲火煎熬当中去处理家务,但绝大多数时间都因蔓延的情欲弄得地板越来越脏,家务不得不终止,失格的女仆终究要被扔到拘束架上调整一番,自然是由姐姐大人亲自维护。只有在姐姐大人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被满足,其余时间不管如何撒娇哀求都不会有任何效果,姐姐大人可不喜欢无法抑制欲念的宠物,在被拘束起来放置反思之前我通常都会乖乖闭嘴,自然是那又大又粗的口塞和一夜的放置让我心生畏惧。
现在想起来也真的很好笑,百合子作为堂堂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的四大创始人之一,竟然不知道公司运营和手底下的人都在干什么龌龊勾当,百合子说到底还是太天真,谁又能想到这位理想主义的学生竟是哈伯塞尔学院的学生会主席兼任国家上议院议员,百合子担心我会忍受不了现实选择一了百了,这位大小姐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东西,轮得到她来跟我说这些吗,所有的不幸难道不是绒布球托运物流公司带来的吗,难道就百合子你是无辜的吗。我真的好想撕碎百合子那伪善的面具,狠狠地踩在脚下以熄灭心中的怒火但百合子透露樱绒组本家的最终审判是在安克利亚港的港口广场上举行的时候,我还是忍住了怒火听着百合子告诉我关于公开审理的详细内容。我在心里默默盘算着该如何冲出重围将姐姐救出来,百合子看出我心不在焉地听她讲话,便起身从沙发上站起,伸出手来对我说。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便在这几天做好充分的准备,计划利用学妹来做计划的垫脚石。我深知自己这般行为无异于飞蛾扑火,但当百合子说出其实本次审判的结果都已经内定好了的时候,我更坚信自己必须要给这个世界一个教训。我又一次来到安克利亚港的广场,广场当中是一个巨大的船锚雕像,下坠的船锚尖头直指遥望无际的大海,溅起的浪花象征着历经艰难险阻永不放弃的安克利亚精神。姐姐大人非常喜欢这里,喜欢晚上牵着我讲与船相关的一切,曾经告诉我姐姐大人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水兵,能在舰船上遥望那一望无垠的大海,可那只不过是不可能实现的梦罢了,可我仿佛真的在姐姐的眼睛当中看见了大海,狂风暴雨当中波涛汹涌着,姐姐拽着缆绳控制着船帆。可现在姐姐的手里拽着的只不过是牵着我项圈的铁链,没有波涛汹涌的巨浪,只有雪白的浪花打在沙滩上,与我身上的铃铛一起哗啦啦地响着。一路走来,只有姐姐牵着被皮带拘束成猫猫的样子在沙滩上留下一长串歪歪扭扭的猫爪印。
我走遍了首都帕德林所有与姐姐有关的地方,仿佛是命运指引一般,又一次穿过港口的弄巷,来到熟悉的酒吧门口,跟着前一位客人踏入那熟悉片的天地。依旧是关门后熟悉的铃声,清脆而优雅地配合着轻柔地爵士乐,吧台上依旧是熟悉的老板娘负责收银,只是加入樱绒组之后很快就从这里辞职了,店里的伙计换了 一茬又一茬,这里早就没人认得我了。可老板娘却依旧认得我,只不过是作为樱绒组的成员罢了。送了我一杯荔枝马天尼,尽管现在樱绒组早已不复存在,可老板依旧念着 R 国黑市里的旧情,毕竟很多东西都需要走私才能进入 R 国,无数在黑市沉浮的投机客将交易藏在酒吧的觥筹交错之间,港口的酒吧永远都是黑市的耶路撒冷,而黑道组织则是为其背负罪恶的十字架。黑市不会消失,就像忠诚而又渺小的信徒如雨后春笋从 R 国阴湿的角落里冒出。黑道往往是那维系这狭小的生态系统平衡的存在,往往是达官显贵的棋子,是那群衣冠禽兽的白手套而已。
记忆深处的调教仿佛就在昨天,只不过坐在酒吧高凳上买醉的人变成我罢了。姐姐大人喜欢在黎明到来之前,用那纤细的绳子将我一圈又一圈地绣在公园深处的树枝上面,树枝弯下腰提着我股间打着结的细绳,每每动一下都会摇着树枝伴奏着乳首间的铃铛低声歌唱,是赞颂为那黎明第一缕曦光披到姐姐大人身上。晨风掠过树梢,贞操带下尘封的震动棒开始发力,而我却要与口球做斗争,不要让任何娇嗔随着流涎惊动小道上的路人。而姐姐则从一旁撑起三脚架手持闪光灯从那里拍着一版又一版的相片,底片里面的我迎着朝阳留下黑白的轮廓。更多的是姐姐摆弄被绳子牢牢锁住的身体,像洋娃娃一样摆出心仪的姿势用自拍机留下玩物与主人的合照罢了。总感觉姐姐大人是在用调教陪我打发时间,聚餐的时候不忘打开裙下的恶魔,会谈的时候不忘用手机撩拨我的欲火,就连在车上也时不时把我铐起来,剥去衣服穿梭在城区里面兜风,而我只能在调教之后害羞地向姐姐大人祈求奖励,有时是一抹香吻,有时却是更严苛的束缚,最期待的莫过于将我拘束起来丢到床上,要用亲自用身体奖励这不知廉耻的绒布球。时间就是这样从日复一日的各种调教当中匆匆溜走,直到某天在枕头上被泪水惊醒,才发现一切只不过是旧梦罢了。